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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每个夜晚醒来时看她的一般。

如果就这样该多好,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眼里永远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

疯狂的吻又落了下来,等岑烟再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她讥讽地看着他,“别人知道你是不给钱都给上的货色吗?”

晏然川大概是已经气疯了,这会儿面上已经毫无表情。

他伸手将领带往下扯了扯,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就够了。”

他今天特意穿的一套很正式的西服,因为想跟她告白,连袖扣、领带和领针都是精选挑选的,可现在看来这些好像都不那么重要。

因为他站在床前,慢条斯理地将这些东西一一卸下,先是袖扣再是领带、领针,接着是衬衫上的扣子。

他每一步都斯文到了极致,却越来越危险。

岑烟想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人和人真奇怪,上一秒吵得不可开交,下一秒居然还能做这种事。

她被狠狠抵在柔软的被子里,能感受到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他将她死死困在怀中,身上一把暗火几乎要将一切燃个干净。岑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跟他亲密,可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这副失控的模样很让她解气。

他越变得不像她,她越高兴。

岑烟听过一个故事,爱斯基摩人捕猎北极熊的时候会用海豹的血冻成冰块,冰块中存着一把匕首,像冰棒一般。北极熊受到引诱会舔这块冰,等到冰完全融化最后只剩下匕首,他感官已经被麻痹,舔的是自己被匕首化开流淌出的温热的血却不自知。

她感觉她现在就像是那只熊,麻痹到感受不到疼痛,通过舔着自己的血而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可过了一段时间,岑烟才觉得哪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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