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爱人愉悦的低吟。
他们都品尝到了失而复得的感觉,好像身体里缺失的一块又重新嵌入。与其形容这是一场爱的尽兴,更准确地来说是一场博弈,谁也不肯退让。
她就像是跟人打了一架,浑身都快散架了。
深夜里,身后有人搂上她的腰,岑烟迷迷糊糊似乎在梦里一样,听见他说,“你以前的那些男人体力似乎都很差。”
声音低哑,似乎夹杂着几分兴味。
岑烟清醒了一点儿,意识到之前嘴硬说出的话似乎是被他记在心上了。
她忍不住想,那会儿她每次不一会儿就会喊停,照现在这个架势来看,他那会儿该不会每天都欲求不满吧?
想着想着,岑烟有些出神,于是没吱声。晏然川不满她的不表态,搂着她的腰紧了些。岑烟这才开口,不过说出的全是反击的话,“是,你是里面最行的男人。”
她问,“要我给你年底颁个奖吗?”
晏然川眯了眯眼,将她拽进自己怀里,看上去要跟她算账。岑烟这才笑着推他,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有你。”
她真的想睡了,于是重复了好几遍。
晏然川果然没再动她。
她闭上眼,男人却看了她许久,心口一寸一寸地软下来。他想到先前吃的那些莫名其妙的醋、生的无来由的气,有些无奈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