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不必言说,她喘着气陷在汹涌的潮流里时,听到男人沙哑的嗓音透过胸膛清晰地传过来,“所以现在,我行吗?”
“……”这仇有必要记到现在吗?
自从录制综艺以来,他们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因为平时太累,实在没有精力。更何况岑烟最近也忙于工作,她已经开始看剧本,在和导演谈下一部戏了。
晏然川并不像表面那样看上去禁欲,但向来不勉强甚至主动体谅她。
只是今天,不一样。
很久很久以后,岑烟的心跳非但没有缓和反而跳得更快了一些,她去倒了杯酒喝,冰冷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了下去,可算是浇灭了一些灼热感。
她看向床边披着睡衣的男人,眼神往下,仍旧觉得触目惊心。
看来,他忍了很久。
岑烟虽然知道这个时机不对,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
晏然川也不计较,只是看向她。
他身上那种禁欲又性感的气质糅合在一起,反倒叫人更觉得心热,偏偏看她的眼神,又好像掺杂着很多东西。
这明明就是勾引。
岑烟将玻璃杯里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微醺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渗出来,她泛粉的骨节攥着桌子的一角,心想,算了。
隔日岑烟显得很没有精神,她自从录制节目以来从来没有展现过自己任何柔弱的一面,可这天她难得看起来很疲惫。
到后来,甚至是晏然川背她的。
有时候被男色勾引是这样的,一整夜,谁经历过谁知道。
晏然川倒好,还有力气背她。
她刚开始拒绝被他背,最后实在是太困了,上来的时候隐隐总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他轻笑了一声,“你笑什么,始作俑者。”
“我笑过吗?你听错了。”
他的背很宽阔,很安稳,岑烟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似乎听见有人过来关心她,是顾霏,对方过来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这个好借口自然要用的,她点了点头,“嗯。”
上次岑烟刚撩过顾霏,这会儿又露出这样柔软的一面,顾霏的怜爱之心顿时泛滥,谁能抗拒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的美女?
估计她想起以前自己对岑烟的针对,半夜都会起来扇自己一巴掌,然后说一声,“我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