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气息喷在她额头上。
“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脸一红:“我什么都没说。”
昨晚上她和朋友在外面聚餐,多少有点微醺了,晚上回家打电话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就控制不住地想撒娇。
他出差已经半个月了,这段时间她每天下课回家都只有旺财蹦蹦跳跳来接她,晚上洗漱完,带它出去溜一圈。
生活看着还挺充实的,但就是感觉少了什么。
于是每次打电话,她都或多或少地想黏他。
有时候会说好听话撒娇,有时候露骨地表达她的喜欢,有时候还会似有若无地撩他。
谌洲大部分时候都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她不耐烦了抱怨,他就哄两句。
总之,他一直都把她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身上香香的,洗了澡,还有水汽的清香味道。
谌洲低头,亲了一口她脖间的痣,她抖了抖。
冬去春来,可江城似乎没有春。
四月份温度已经超过了三十,她就穿着一件粉色的吊带短裤睡衣套装,手臂和脖颈都漏在外面。
她咽了口口水,扭头看他。
他还穿着工作时候的西装,外套脱了,衬衣纽扣解开两颗,紧致的线条从锁骨往下。
她正好在他胸前,探出头,不看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