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迫不得已,现在回来了还让她换什么药?
周起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不想让人知道。”他也不多解释什么,见前边儿有空位就停了进去。
他还真是让宋简意给他换药的,两人上了楼进了酒店的房间,他就拿过了药箱丢给简意,自己则是往房间里边儿去了。
他没多时就回来,换下了身上的衣服,下边儿穿了宽松的家居裤。他的腿上还包扎着白色的纱布,叫简意过来并不只是换药,而是让给他拆线。
他的伤口虽是已经在愈合了,但看起来仍旧是狰狞恐怖的。简意不敢想象他是怎么做到走起来毫无异样的。
她有几分不忍,小声的嘀咕道:“伤还没好乱跑?????什么?”
周起微微的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说:“我要不跑媳妇儿就要被人给拐跑了。”
宋简意和他说不清,闭上了嘴。
有几分报复的,在拆线时她没那么轻手轻脚的,周起忍不住的嗞了一声,说:“宋简意,你是想谋杀亲夫是吧?”
简意抬头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说:“这就不能忍了?那你自己来吧。”
她说着就要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