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状态,就是顶着婚约的幌子,实际是纯床伴,没有任何感情牵扯。他说到这儿笑了笑,带了些轻佻的说:“媳妇儿,对男人的要求别那么高噻。别整天疑神疑鬼的,放心吧,我不会在外面乱搞。”
他说完这话丢下简意,往书房去了。
简意是有好些话要说的,也想说清楚,最后却被他那么一句话给打断。头重得很,思维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她没有再坚持问清,呆呆的在原地站了会儿,回房间去了。
心脏的位置闷闷的,她胡乱的洗漱后倒在床上,蜷缩起了身体来。
这一夜周起没有回来睡,不知道是睡客房还是睡书房。不知道是真忙还是为了逃避什么,简意第二天爬起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昨晚酒喝得多,头疼得厉害,她起床冲了一杯蜂蜜水喝下,然后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她这一觉直睡到下午才起来,然后做起了大扫除去来。她已经许久没去过舅舅家里了,傍晚给舅舅简书恺打了电话,询问他们是否忙,她明天过去看他们。
简书恺笑着说不忙,明儿开车过来接她。简意拒绝了,说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令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过去她舅舅家里竟然有客人。是一年轻男子,她舅舅叫他小倪。
她起先以为人是她舅舅公司的下属,但后来听两人说话又觉得不像,于是压下了心底的疑惑,不再去猜测。
那位并没有呆很久,吃过午饭后便告辞离开。简书恺松了口气儿,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那是你妈妈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