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把江志忠推上去,可以暂时解除司马越对自己的威胁,又能符合张省长对于“绿色经济”的要求,在叶书记那边也能说得过去。赵应齐就道:“司马书记,既然是您推荐的,我肯定放在心上,将江志忠同志作为第一人选,强烈推荐给省·委。”司马越笑笑,向赵应齐伸手道:“那就辛苦赵部长了!”
等赵应齐走了之后,司马越笑着来到窗口,看向大院中的夜色,心里很是满意。只要能把江志忠安排到镜州市委书记的岗位上,就可以把肖静宇死死地压制住。然后,他再利用张省长身体上的问题,让张省长听从自己,再拉拢省·委的大部分领导,就可以稳住自己在江中的阵脚,形成与省·委书记叶丰年的犄角之势。随后,他取张顺发而代之,自己担任省长,最终使用手段,更上一层楼,担任江中省·委书记……这样一来,他的处境就大不相同了,司马家族的血树虽然已被炸毁,炸毁,但是司马家族的根系,说不定就能在疆土和江中两地扎根下去,开枝散叶……
到时候,就连父亲司马中天,恐怕都会以他司马越为荣吧?想到这里,司马越不由兴奋不已。他又给省环保**江志忠打了电话,将今天推荐他的情况说了,江志忠自然感恩戴德。
次日,司马越又接到了父亲司马中天的电话:“越儿,你的观察没有错!我让人去查了张顺发在河省的就医记录,他在五年前,就已经有了心律失常问题。而且,张顺发的心律失常,是不可痊愈的类型,最近发病和就医的频率在增加!越儿,从张顺发的病情看,他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我认为,他是向组织上隐瞒了越来越严重的病情趋势!他肯定担心组织上会知道这事!”
“父亲,太好了!”司马中天如获至宝,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就有了更多的筹码。要是张顺发在今后的工作中肯配合我,不妨让他留在这个岗位上;要是他不肯配合,我们再采取措施。”司马中天笑着道:“越儿是越来越精明了!留着一个随时可能发病的人在岗位上,可要比重新派一个身强体壮的新领导来,对越儿更加有利!”
司马越道:“父亲,我的想法是,等我在江中进一步站稳脚跟,我就不一定着急走了。父亲在疆土,我在江中,我们割据一方,能让我们司马家族更加稳固!”司马中天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好,有志气!越儿,你刚才的想法,正合我的心意。疆土形势复杂、可退可守,江中脂肥膏厚、富甲一方,咱们父子,一占西北、一据东南,遥相呼应,还有什么事办不成?!没有血树,又如何!司马家族照样可以傲然而立!”
司马中天、司马越似乎都感觉到家族即将开新局了!
周末到了,萧峥已经向副省长、市委书记陈青山告假,要去粤州一趟,他不好意思地道:“陈省长,这段时间,我外出的比较多,给陈省长添麻烦了。”陈青山却非常的开明:“萧峥同志,出差,有两种,一种是有效的出差、一种是无效的游逛。我相信你的出差,都是对宁甘、对西海头有所帮助的!说实话,我现在担任副省长了,就怕下面市里的主要领导窝在一个地方不动。主要领导不动,那就只能享受下面的奉承拍马、莺歌燕舞了,有抱负的领导,肯定是要四处跑,把外部的资源往当地引的。”
萧峥道:“感谢陈省长理解。”“你跟我客气什么?”陈青山笑着道,“不过,这次去粤州,恐怕没有像去杭城这么方便了吧?得转机了吧?”萧峥点头道:“是啊,得去华京转机。”陈青山道:“你看、你看,没开通直航就是不方便。此趟,你不是去见熊书记吗?咱们银州和杭城的直航,就是在熊书记的手里促成的。关于开直航的事情,熊书记肯定也已经驾轻就熟了!趁此机会,是不是也跟熊书记请示一下,把粤州和银州的直航也开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