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刚出去了,说去吹吹风。”齐翔俊觑着秦闻渡脸色。
秦家露台风大,言月裹着外衣,缩在露台一角,盯着外头黢黑的夜空,眸子乌落落的。
秦家宅邸阔大,席至一半,依旧不断有宾客进场。从高处看下,俗世中人人都渺小如附膻蚂蚁,在这片浩渺的天空下。
露台门忽然被推开,随后,飘来一阵浓郁的酒气。
“又不高兴了?”秦闻渡把装北极贝的盘子搁在一旁。
“别生气了,下次不喝了。”他显然已经醉得不轻,双手一撑,俯身下来,像逗弄宠物,要在她侧脸上亲下,被言月躲开了,把他往外推,她爱干净,不喜欢他带着酒气来碰她。秦闻渡手上用了点力,把她的脸颊掰正,压住俯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