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要被人骗了,月月。”言高咏说,“这个世界是很复杂的。”
“怀璧其罪,你一个年轻女孩子,继承了那么多财产,你怎么知道对面不是图你的钱呢?”
言高咏没有把言月的话当事儿,即使她有那张遗嘱和一张结婚证,对他而言,其实都无关紧要。
言月斗不过他。
她太稚嫩了,太柔软了,言高咏以为自己了解女儿。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言月平静地说,“你想要回股份的话,可以和我聊一聊。”
言高咏听起来已经很不高兴了,可是,还是和她约了时间。
明天,地点在言家一处茶馆。
晚上,言月想了半天,还是对许映白说了这件事情。
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不是商量,是陈述句。
言月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她和许映白先到。
茶馆老板吴优认识言月,已经先迎了上来,“小姐。”
“这位是……姑爷?”他对许映白也很是客气。
做这一行,见多了人,吴优一眼看出这个男人来历不凡。虽然年轻,但是非常有气质,是一种只有久经浸润,才能培养出来的贵公子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