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感觉到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划过,在那些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激起小小的颤栗,整个人都呆了。
许映白在这时也是一样的风格,精准、冰冷、强势,甚至有时候略有些粗暴。他可以轻易让她丢盔弃甲,哭得鼻尖发红。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十六天没见面。”
言月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依旧可以开开心心地和别人共宿、一起吃饭。
“没有,打了电话。”言月声音发颤,“还打了视频。”
许映白没挪开眼,无波无澜地换了种说法,“十六天没碰你。”
他不崇尚柏拉图式恋爱,反而完全与之相反。
女孩雪白的耳尖瞬间红透。
以前,她觉得许映白性子清冷难以接近,是神龛之上的人,甚至想象一下这样的事情都是对他的亵渎。
可是……眼前的他,和她曾以为的许映白,简直不像一人。
言月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她委屈又疑惑地看着他,睫毛湿润,眼圈甚至还是微红的。
许映白时常会觉得,自己全部的欲望好像都倾泻在了她身上。言月的感情那么丰富、性子又稚拙纯洁,什么清晰都写在脸上,随意碰一下,便会有不同的反应。
这些不同的反应实在太过于可爱,让他甚至不太愿意一次享用到底。
那样太浪费了。
他喜欢看她笑,喜欢让她开心,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也喜欢看她哭。
尤其是,见她在他身/下哭。全副身心都被他占满,无暇顾忌别的事情的样子。
这天下午,许映白没睡着,言月也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