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现在她偶尔直播,还会和泽渊公司那边的人联系,经常有新号码拨入。
言月一直没把这件事情告诉许映白。
她烦躁地把这条短信再度删除,号码拉黑,继续上课。
直到手机再度一震。
她一看,是许映白发来的:
【下午见。】
他总是这样。
因为昨天晚上出了门,减少了他们的相处时间,因此,今天就想办法要补偿回来。
言月唇角不知不觉带了一丝笑。
心情又明亮了起来。
林恒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来,“老板,之前你叫我去查的那个人,最近有眉目了。”
他呈给许映白的是一沓厚厚的资料。
许映白阅读速度很快,简单翻过文件夹。
果然就是他,那个叫何海山的男人。
何海山曾在栎城的心理诊疗所工作过,专门负责创伤后应激障碍治疗。他的博士论文,也是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许映白扫视过他博士论文的标题和摘要,眉微微皱起。
“何海山五年前从诊疗所辞职,现在出国了。”林恒恰到好处地说,“在和朋友一起做海产品生意吗,早几年撞上了风口,大赚了一笔,应该比以前做心理治疗赚多了。”
何海山没有撒谎,一切都和他那天说的对得上。
言月以前是他治疗过的客户,那天,何海山的表现,也很像是一个见到自己以前的病人恢复良好的咨询师该有的反应。
他本能觉得不对。
联想到那天,何海山细微的面部表情,和过于热情自然的态度。
对于许映白而言,一旦觉得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即使看起来再细微,他都会彻查到底,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也是性格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