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喜欢秦家小子,当时,其实我看不太上的。但是也就了她,没想到后面出这种事情。”
许映白没说话。
一旁温睿皱起了眉,当着女儿丈夫的面,谈女儿以前的情史,可不是什么好父亲应该做的事情。
许映白出于教养,不说什么,不代表他不在意。
“不过她小时候,还是和你关系最好。”言高咏似乎在回忆。
言高咏说,“当年,月月在疗养院时。其实也一直闹着要见你。”
那段时间,许映白在京州。
得知言月出事后,他第一时间回了栎城,可是,那会儿,言月已经不记得他了。
许映白眸色沉了下去。
当年,离开栎城回京州后,他每隔三天,都会给言月写一封信,说说自己近况,问问她学习如何。
虽然言月不喜欢写字也不会寄信,不会回复,但是她喜欢看他的字,说过他的字很漂亮。许映白甚至给她亲手写过一本字帖,内容是言月那时候最喜欢的童话书。
言月以前还喜欢缠着他,哥哥长哥哥短,叫他给她读童话,许映白以前从不看这种书,因为言月,他把那些小女孩读的书都看了个遍,甚至记得比她还清楚。
许映白在京州时,一切似乎都如常,直到他听到传言,说起栎城一个画家和情人相约自杀的奇闻轶事。
他立马回了栎城。
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言月被言高咏送去过疗养院,甚至,在疗养院时还找过他。
“月月当时情绪太激动了,我们也没办法,她后面就都不记得了。”言高咏委婉地说,“许总,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再来,月月像她妈妈。”谈珊琳就是个爱情疯子。
言高咏离开了。
温睿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他对言高咏印象一直不好,觉得心思不纯,他不信许映白看不出来这点。可是,还是因为他是言小姐的父亲,对他态度一直很好,也有多加提点。
嘴上说着不愿意女儿攀高枝,可是,就温睿知道的,虽然还没公开办婚礼,言家那位小姐不愿意公开。
这位父亲,却没少在生意场上,打着许家亲家,许映白岳父的名头,为自己牟利过。
好多人来求证过,温睿知道许映白意思,便都给了肯定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