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下,她唇上咬痕还未完全消退。
是许映白第一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言月侧开视线,往湖水对面走去。
现在已经是二十五,离着过年只剩几天。言高咏和何冉已经回了滕城。
物业已经四处悬挂了红色灯笼。
言月刚接到一个电话,物业客客气气说,有人来找她,说是有事,又说不清和她是什么关系,问言月怎么办。
言月说,“让他在门口等等。”
言月没和许映白说这件事情,她朝物业走去。
门口,果然站着一个男人,二十来岁的样子,高胖,手指有些脏,背脊微微佝偻着,穿着一件深绿色外套,一双盗版球鞋。
何安一眼看到言月,兴奋地搓着手,“月月?”
“月月,我是叔叔派来,接你回家过年的。”何安一双贪婪的眼,只顾盯着言月,“我开车来了,你今天跟我一起走,正好赶回家过年。”
过去这么久了,她越长越漂亮了。而且长开了,像个女人了,那身材,即使藏在宽大的衣物下,依旧看得人心痒痒。
居然是何安。
何冉的弟弟。
这么多年没见,只是第一眼,依旧可以轻易勾起她痛苦的回忆,言月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
很多时候,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太软弱好欺负了?为什么遇到这种事情的人永远是她?
“我不去。”言月忍着恶心,厌恶地说,“你走吧。”
何安像是就没听到一样,要过来拉言月的手。
她长得太好看了,哪里似乎都是嫩嫩的,何安朝思暮想了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