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狭长的黑眸瞧着他,细密的长睫垂下来,眸光似乎都是温温润润的,重复道,“有问题?”
温睿被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勉强维持住笑,“好。”
他性子原不是负责,也不是理智。只是一种极端的偏执与疯狂。
一月的天气实在是寒凉,夜晚掉了几滴雨。
偌大一间宅邸,大门开着,窗外飘入了几滴雨水。
室内灯火通明,温睿不敢回去,刘清萍几人茫然又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一个人敢做声。
没人比许映白更了解言月。
她是真的走了。他给了她信任,装作毫不知情,换回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男人站在玄关处,雨水随着风飘入,沾湿了他干净黑发,他清隽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只是看着远处望着远处不见底的雨幕。
“你们都回去。”他回头,声音甚至显得比平时还要温和一些。
许映白教养素来很好,从不大吼大叫肆意发怒,没人见过他失态的样子。
所以人都走了,屋子恢复了平静。
他打开门,去了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