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栎城之后,言月回了自己位于拂月街的小别墅,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找言高咏。
言高咏比之前富态了一些,看起来颇为志得意满。
见到她的时候,他短促地笑了一下,“许映白呢?怎么没和你一起?不会吵架闹翻了吧?”
言月咬着下唇,“没吵架。”
言高咏最近没得到什么相关消息,不过是为了刺言月随口一说。
许映白处理事情极为周全,甚至于他本人离开栎城这么久,也没误事,大家都只以为业务要往海城搬迁了。
言月脸色苍白,她在言高咏对面落座,“当年的事情,我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这是我的事,和他没关。”
言高咏略微有些惊讶,但是只是很轻微的惊讶,没多少意外。
他点了根烟,忽然说,“你和你妈妈很像。”
“性格极端自我、本质心硬而且自私。”言高咏说,“别人对你再好,你的心都像是石头做的,根本捂不热。”
“你是因为想起来了,所以对许映白不满?”他说,“接下来想做什么,分手?离婚?”
言月凝着他的脸,轻轻说,“我没有对他不满。”
“我不信。”她说,“当年,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
当年她太小,性子简单单纯,一切都是言高咏在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