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言月缓缓想起,他们结婚之初,许映白就说过。求婚、婚礼、蜜月,这些,都会一桩桩补给她。
其实,从小到大,许映白答应过她的事情,每一桩都办到了。
只是,她自己从他身边离开了。
舍友都去上课了,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只看到窗帘在风中翻卷。
言月抿着唇,看向窗外。
那天之后,言月没有再和许映白发消息。
她拨了个电话过去,许映白接了电话。
很久都没人说话,只听到双方的呼吸声。
言月轻轻问,“明天有空见一面吗?
……
第二天,司机送言月去了许映白公司。
坐电梯到了二十楼,再上去,去顶层是专线电梯,她上不去。
言月等了一会儿,她背着一个包,包里放着多年前那只绣着他名字的手工小兔。
温睿从楼上下来,见到她,对她客气一笑。
“许总在开会。”温睿说,“您在这里等一等。”
言月很少来许映白的公司,温睿带她去了一间圆形会客厅,这是来找许映白的客户的专属会客厅。
言月面嫩,长得漂亮,一身学生气,坐在门口很是显眼。
不少员工看到了她,回了办公室,都纷纷偷偷八卦,“这美女哪来的?来找许总的?那可能没什么希望了。”许映白寡情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