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假惺惺了,”齐潭说:“我都已经决心安安稳稳在现在的岗位上待着,也没打算去沪市给晏建舍当接班人,韩池还是这么耐不住性子,觉得我会威胁他?”
“真不是这样的,”周沫:“你今天有看到你们的事被爆出来的新闻么?”
这几日,齐潭为了父亲的事,忙的晕头转向,哪还有心思看新闻。
经周沫提醒,他才半信半疑,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让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不是我……”齐潭惊讶,“这——到底怎么回事?”
“韩沉那边已经联系他三哥了,就怕三哥以为是你,”周沫想了想,又强调一遍,“告发你父亲的,也不是韩沉或者韩池。我想你心里应该有自己的猜测了。”
“大概明白了。”
“嗯,快过来吧,”周沫想到什么又问:“以?的舅舅……和晏建舍关系怎么样?”
“支开他吧,”齐潭当然明白周沫是什么意思,“我去沪市的事,就是他替晏建舍当传话人的。他态度很暧昧,我不敢保证,他一定不是晏建舍的人。”
“明白了,”周沫说:“谢谢。”
韩沉这边,以晏以?的病情为借口,将晏以?的舅舅叫去了办公室。
病房里只有晏以?的时候,周沫告诉了晏以?,现在事态的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