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
盛渊知道一般别人不惹喻左今,他不会去招惹他人。
他看着卫天:“你惹他了?”
“天地良心!”卫天竖起三指,“我卫天对天发誓,我没有惹他,是他无缘无故恐吓我,被我揭穿之后还瞪我,我要是骗人我就狗。”
模样倒是挺真诚。
盛渊:“这么豁的出去?”
卫天:“主要是我的诚实感天动地。”
说着瑟地瞧了眼喻左今,虽然对方现在表面波澜不惊,但卫天知道他内里早就气炸了。
但是现在能奈他何。
喻左今对上盛渊目光闷声摇头,就像他根本没干过这事,听也是第一次听。
卫天:“他装的,他刚才恐吓我还瞪我。”
喻左今拿着衣服的手在布料下握紧,嗓音沙哑,声调诡异但平稳,“没有。”
卫天不依不饶,他可没见过喻左今吃瘪,之前那一脚害他一个星期走路都是瘸的,现在抓到对方把柄他不能放过。
“他有,刚才我刚脱完上衣他就来恐吓我了,你敢说你没说?”
喻左今盯着卫天声音冰冷,一字一句:“我害羞不爱说话。”
卫天:……
作者有话说:
盛哥:堂下何人
喻吧啦:我是冤枉的。
公主:就是他干的!就是他干的!
第47章
他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枯哑剌耳。
喻左今幽深可怖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随后移到他腿上。
卫天:……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对方要是再给他来一脚,又得一个星期瘸着走路。
卫天悻悻闭了嘴,眼神游离,胡乱套上衣服。
“可能是我刚才出现幻听了。”手指刻意地指了下耳朵,“最近耳朵不好使。”
盛渊:“你又被耳朵霸凌了?”
卫天:……
继楼梯霸凌后,又一大恶毒霸凌事件。
始作俑者,卫天看了喻左今一眼,都是同一个人。
卫天换好衣服就溜了,自从被按来文艺部排话剧就没有一件好事。
裙子紧的要死,勒得胸疼,还有人调侃他骚,他前一中老大的尊严居然沦落至此。
喻左今衣服下握紧的手松动,将衣服往身上套,又恢复了平常的冷漠模样。
盛渊在他身后,“你没事少欺负他。”
在盛渊眼里卫天其实和大部分不良都一样,稍加引导,还是能当个正常人的,看他对教导主任的态度能发现,有时还是挺听长辈话的。
有良心,但不多。
也挺有气魄,没有那些下三滥的招数,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但狗都嫌也是事实。
喻左今嘴巴一平,看着空荡荡的储衣柜,一张脸上写满了不爽。
“没有。”
不良值蹦高二十。
盛渊:……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不良值这玩意堪比人形测谎仪,比心电检测图都直观好使。
喻左今关上储衣柜,嘭的声,把储衣柜钥匙放到门口存放钥匙的小盒里大步离开。
情绪一直带到晚上去烤肉店打工也没有消去。
老大爷看着在那边哐哐洗碗的喻左今,整个洗水池都因为他惊人的力量晃动。
他本身就长的高,洗碗时要低头才能不撞到头顶放杂物的头顶柜,他火气旺得很,秋末穿着一条短袖在那里洗碗,使得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更为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