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过去,哪怕是最美的梦里,都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
萧青冥手里把玩着那枚圆溜溜的孕子蛋,笑道:“这个蛋还能用两次呢。”
就在两人相拥在一起,美滋滋畅想未来的时候,大崽突然睡醒了,顺便一脚踹醒了二崽,接着两个幼崽开始张牙舞爪试图翻身。
两人赶紧一人一只捞进怀里,手忙脚乱地哄。
兵荒马乱好一阵,喻行舟好不容易安抚住嘎嘎乱叫的宝贝,另一只已经钻进萧青冥怀里,张着嘴巴急吼吼地寻找着可以嘬嘬的肉粒。
萧青冥拉上衣襟,黑着脸将幼崽提起来,没得嘬的大崽不满地冲他吐出一个鼻涕泡。
两人幽幽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蛋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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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皇帝陛下在朝议上,正式宣布贵妃娘娘诞下一对双胞胎后,举国上下一片欢庆的浪潮。
朝臣们恭贺的奏折堆满了御书房的书桌,再也没人敢对这位背景深厚、又深受宠爱的喻贵妃,有任何不满的论调。
那些觊觎着皇后之位,暗搓搓试图送更多美人入宫的投机者,被喻行舟不动声色地收拾了一通后,也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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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如流水,春去秋来,五年时光转眼过去。
启国上下在五年的和平与安宁中,迎来了长足的发展。
皇宫之中,五年来依然只有喻贵妃一位后妃,内务府在皇帝的要求下,逐渐废除了太监的宫刑制度。
内务府中,内务府总管正在对新招募来的宫人训话。
他们每个人都能领到一份契约文书,上面明确地罗列着一条条宫规以及月俸待遇。
新来的宫人们兴奋的交头接耳:“听说陛下专门在皇宫里划出了一片地方新建宫人宿舍,做到退休以后还能分到养老金和砖瓦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几人正叽叽喳喳时,怀抱拂尘的书盛缓缓走进来,一只鹅黄色的小鹦鹉停在他肩头,黑色的豆豆眼一眨一眨。
常年跟在陛下身边的书公公,已经浸染了几分陛下的威严,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敢怒不敢言的小太监,新来的宫人们立刻安静下来,颇为敬畏地望着这位宫中第一内臣。
他将拂尘轻轻一扫,肃容道:“宫规第一条,宫里的一切都必须严格保密,望尔等谨言慎行。”
“是!”
京城南面寸土寸金的御街巷,萧青冥的心腹近臣,以及朝中重臣的府邸大多在此,重建后的秋府正建在正中间。
秋朗为秋家冤案平反后,将全家的坟墓从淮州的乱葬岗迁到京州,重新修建了一座墓园。
宁静的花园里,秋母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被秋朗特地请来看诊的白术施针完毕,细细叮嘱了几句,秋朗默默点头,将ru白色的药膏轻柔涂在母亲粗糙的手背上。
秋母慈爱地微笑着,抬手摸了摸秋朗的头顶:“乖孩子,别总是板着脸,你也笑一笑嘛。”
秋朗无奈地看了看母亲,艰难地扯了一下嘴角。
白术还没好意思笑,却听“噗嗤”一声,急促的笑声从隔壁墙头传来。
秋朗和白术一回头,就看见住隔壁的邻居莫摧眉,曲着一条腿坐在墙头,一边笑一边往嘴里抛花生米:“秋伯母,您就别为难这小子了,除非让白太医给他的笑穴扎上一针。”
秋朗挑了挑眉,手腕轻轻一甩,一枚小石子飞快射向对方。
莫摧眉脚尖一点,像只穿花蝴蝶似的轻飘飘飞了出去,让对方的石子落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