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又望向无惨，试图求证黑死牟所言的正确性。
无惨点了点头：“的确是我让他来的，黑死牟虽然比继国缘一还差得远，但他们是双胞胎，做个替身应该是合格的。”
“千岁，自从那个男人死后，你就一直提不起精神，我很担心你。”赶紧谈个恋爱，重要的是别照他一个人折腾，鬼王过不了这种苦日子啊。
被评价为远远不如继国缘一的替身，黑死牟的手在微微颤抖，本来因为弟弟已死已经有些淡了的嫉妒之心又开始膨胀，到了能被人一眼看出来的程度。
“我觉得我还好，不用特意找替身，过几年就能从那种状态里走出来了。”
不过弟弟关心自己，千岁还是开心的。
无惨听到千岁的话瞪大了眼睛，还过几年，几年后他的肝脏怕不是都能被气出来病根了。
千岁眼睛的余光看向黑死牟，和缘一外貌一模一样的青年眼中浓浓的负面情绪让她都能够轻易察觉到。
明明有着同样一张脸，却是截然相反的存在呢，千岁感到有点害怕，同时又有点新奇。
等会儿，好像有点意思呢。
“黑死牟，让我看看你的脸。”千岁看着穿着小一衣服的黑死牟，让他把头低下。
本以为会被拒绝的黑死牟有些惊讶，他还被鬼女叫了名字，眼中的嫉妒之色散去了不少。
无惨生怕糟心姐姐反悔，以鬼王的气势压着黑死牟就跪了下去，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千岁走近了一点，黑死牟微微抬头对着她不熟练的笑着，他在不善言谈上和弟弟继国缘一倒是很相似，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讨心上人的欢心。
那抹负面情绪消失，千岁又觉得黑死牟看起来很寡淡。
她皱皱眉，伸手托住黑死牟的下巴，让他把脸抬高一点，依旧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情绪。
“小一？”
千岁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不出所料的，那负面的情绪又在黑死牟的眼底凝聚，脸上的羞辱神色是千岁没有在其他前男友身上看到过的东西。
那些鬼，只要千岁表现出喜欢的意向，就会高兴到已经没有脑子再思考其他。
别说是当替身了，就是给前任当孙子都没问题，黑死牟竟然还会因为自己是替身而感到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