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错了,沫沫,我当时也是一时着急,一时冲动。拿你身份证注册公司是我不好,我也不该和你爸妈吵架……当时我是在气头上,我该死。要不等我出院,我亲自和他们两个老人家赔罪?”
“不必了,猫哭耗子的话我不想听,”周沫相当冷静,“我和你,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不存在‘薛定谔的分手’。拿我身份证注册公司,这不是道德不道德的问题,这是违法不违法的事。还有,我爸妈丢的脸,生的气,你也弥补不了。我还是那句话,道歉的话我不想听,我们之间的牵扯,自有法律论断。”
“沫沫,你就这么狠心,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于一舟还是不罢休。
“人的感情确实宝贵,但你的不包含在内……因为你不是人。”周沫终于逮到一句稍稍文明点的脏话。
于一舟陡然愣住。
这是周沫第一次骂人。
“周沫!”于一舟也没了耐心。
“姑奶奶在这儿,怎么了?”
“你,你t……别给脸不要脸。”
“到底谁给脸不要脸,拉黑了不自觉,还死皮赖脸打来电话?话能说就说,不能说非要满嘴喷粪,就自己找个厕所解决。”
于一舟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恶语相向的周沫,气得就差顺着电磁波爬过去动手。
“好你个周沫,你现在有人撑腰,能耐了啊!是不是我们还没分手,你就和那个姓韩的搞在一起了?你说,是不是!”
“能不能唠?不能我挂电话了。”
“你敢!你要敢挂电话,我就去医务科投诉他,你不让我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到时候我让他吊销执照,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狂?”
周沫笑了,“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于一舟呆滞,“你什么意思?”
“韩沉现在也差不多算我仇人,你要投诉他能成功,我亲自做拉拉队,摇旗呐喊,欢天喜地把你医药费报销了。”
于一舟彻底懵逼,脑子稍稍转了个弯儿,然而却拐偏了,“我就说,他那证绝对是假的。我们分手三天不到,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领证!”
周沫霎时汗如雨下,许清漓有可能在旁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