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陌良搓了搓胳膊,“你俩够了啊。”
杜陌优害羞,推了把宗政,宗政这才不舍地放开杜陌优。
在场人除了周沫,大多人都没有太大反应,大抵已经习以为常。
“爸爸,羞羞,”宗奕努努嘴说。
“有你什么事?”宗政手盖着宗奕的头顶,咬牙切齿地摇着。
杜陌优伸手拽过宗政的胳膊,“小孩的颈椎很脆,你伤着他。”
宗政愤愤不平,但也只能听话地收回手。
杜陌良冲宗奕拍拍手,“小奕,来舅舅这儿,你坐你爸身边,迟早要丢半条命。”
宗政乐见其成,将宗奕从凳子上抱下来放在地上,对着他的小屁股拍了一把,嫌弃地说:“赶紧滚蛋。”
这么仇子的父亲,还是父亲众人都是第一次见。
宗奕离开宗政后,宗政正经不少。
“宋言,陆尧澄最近在搞什么,这么忙,请他都不过来?”宗政问。
宋言笑答:“也没什么,前几天和心外的陆医生闹得不愉快,受了挺大的舆论,好几个投资的案子都停滞了。”
宗政:“他和心外的陆医生怎么回事?不是表兄弟吗?”
杜陌优不解:“他俩都姓陆,不应该还是堂兄弟?”
杜陌良:“我师哥随他妈妈姓。”
杜陌优惊异,“第一次听说。他爸爸呢?单亲还是……”
杜陌良:“没问过,但肯定不是单亲,不知道他爸爸什么情况。”
闻栾埋头吃着菜,听有人提到“心外的陆医生”,他突然说:“他前段时间收了我们高主任都不愿意收的一个法洛四联症的产妇,人没救过来,他‘优秀导师’的称号也没给他,连带着好几项荣誉都被下了。”
杜陌良叹气,“没办法,一院就这个规定,谁手里死了患者,所有荣誉都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