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另一个,她重新试了一次。
结果还是拧不开。
周沫有点气,好好的罐子怎么就拧不开呢?她饿的要死,有点烦躁。
突然想起上次是韩沉盖的罐子。
周沫去客厅,捞起手机给韩沉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通。
周沫原本有点小怄气,韩沉还不接电话,无异于给她的小怄气火上浇油。
打一个不通,周沫再打一个。
还是不通。
周沫不信今天联系不上韩沉。
继续电话轰炸。
终于,在拨了五六七八个之后,韩沉的电话通了。
“喂,怎么不接电话?”周沫有火气,语气很不善。
“韩沉喝了点酒,去洗手间了。”
是许清漓的声音。
周沫瞬间警铃大作。
“今天是工作日,他怎么喝酒……他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他。”
许清漓:“我们来海城了。”
周沫突然觉得脑袋上方有一道惊雷劈过,将她整个人劈的四分五裂。
“为什么突然去海城……”
她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今天她打不开罐子,她还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正当周沫要发作,电话里突然传来韩沉的声音。
“谁让你动我手机了?”
周沫又听到门“匡”一声重重地合上。
韩沉的声音清晰地出现在听筒里。
“沫沫,刚才是……”
“为什么去海城?”周沫冷冷地问。
韩沉有些许紧张,“来这边开个会,后天回去。”
“为什么喝酒?”
韩沉:“这边医院的领导在,顾主任也在,不好拒绝。”
周沫没再说话。
韩沉声音更紧张,“沫沫,不是我和许清漓单独来的,科里好多同事都在,刚才是……”
“我不关心这个,”周沫倔强地打断他。
韩沉缓和声音,问:“那你关心什么?只要你问,我都会回答。”
“为什么要把小菜罐子拧那么紧?我打不开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劲儿和我的手劲儿在一个量级上吗?你轻轻一拧,我手腕拧断了都打不开。我现在很饿,只是想吃点东西,怎么就那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