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索师兄说过,当时这事闹得还挺大,”赵晓霜问:“前几天和同学聊天,听说程鸢师姐毕业后去了一个叫onepaper的生物医学公司,最近好像离职了。”
“她离职了?”周沫惊讶,“是身体原因还是?”
赵晓霜:“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病是不是挺严重的?”
“是,”周沫说:“听她说,小时候做过手术,但法洛四联症的最佳手术年龄在一岁左右,她九岁才做的,而且是姑息手术,好像不是很成功。”
“世事无常啊,”赵晓霜感叹,“程鸢学姐,听说她很优秀。”
“她年年都拿一等奖学金,实验技术特别扎实,她是少有的,统计和实验能力都能过关的人。”
读她们这些专业,基本要么是搞统计,要么搞实验,两者兼有之,很少。
周沫自己就是单纯搞统计的,主要专注于数据处理,实验之类的涉及很少。
“估计西楼那些人就是红眼病犯了。”赵晓霜说。
“西楼整个风气就那样,”周沫在那里待了三年。
从老师到学生,都是“红眼病”患者,同一个教研室的导师,就在隔壁办公室,都能撕破脸闹得不欢而散。
还带着手底下的学生一起,互相排挤。
老师们拉帮结派,学生跟着站队,周沫十分不喜欢那边的氛围。
周沫之前的导师是院里的元老级大拿,地位摆在那儿,比她年纪小的教授不敢造次,周沫还算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