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堂兄弟,他是我大伯的儿子。”韩沉说。
“知道了,”陆尧澄说。
“陆先生,有什么问题吗?”韩沉问。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是同学,后来听说他在检察院工作。”
“那真是巧了。”韩沉说。
陆尧澄说:“不是巧,是你们韩家的人太低调,连扎根帝都几十年的陆家,都没发现帝都的政法口早变天了。”
韩沉笑而不言。
晚饭结束,韩沉和周沫先将陆尧澄和闻璐送到“逐鹿中原”门口。
陆尧澄有眼疾,开不了车,他的司机开着白色保时捷过来,将二人接走。
周沫看着保时捷离去的车影,望洋兴叹,“这车……得多少钱啊?”
“就二三百万吧。”韩沉说。
“‘就’?”周沫满脑子问号,“你一个卡里连二十万都没有的人,竟然说二三百万是‘就’?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整理措辞。”
韩沉笑笑,“二三百万,现在对我们来说是一笔库款,但用不了多久,二三百万就是小菜一碟。”
周沫鄙夷,“少说大话了,我现在就求稳。没钱没关系,咱好好工作,只要工作稳定,收入就稳定,收入稳定,没什么困难解决不了。”
“嗯,”韩沉浅笑:“还想不想去打羽毛球了?”
“打,”周沫看一下手机时间,“但时间不早了,还是先算了吧,我怕我爸妈又给我打电话,最近他们每天晚上都和我语音通话,我被他们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