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你还是我好朋友么?我现在都结婚了,你让我去挽留一个过去的人。”
“我说当时,又没让你现在去,”沈盼:“话说他考研考哪儿啊?东大本校?”
“帝都,”周沫说:“那时候,我听到这两个字就烦。”
一个两个全都要去帝都,周沫头一次如此厌烦一个地方。
“理解,”沈盼顿悟。
地域问题是周沫最接受不了的,她也从来不谈异地恋。
“这么一对比,韩沉更难能可贵了,”沈盼说:“齐潭、任淮波都想往帝都跑,只有韩沉为了你从帝都往东江跑。”
“他自己都没说过这种话,你怎么知道他回东江是为了我?”周沫问。
“这还用问?你觉得像他这种有能力有家世的人,会在帝都混不下去?怕是混的风生水起都不为过。那他为什么还要来东江呢?”
周沫其实早想过这个问题。
梁辛韵的三缄其口,韩俟对韩沉私自出逃的怒火,以及韩沉身无分文都要来东江的决心……
擦枪走火那天,韩沉说过,再也不会回东江。
可他还是回来了。
“感情是一点小事一点小事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沈盼说:“床上说的情话多好听,下了床又是另一副面孔,这种才最让人心寒。”
不用沈盼点名,周沫也能懂,沈盼意指陆之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