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性想道歉,虽然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话还没说完,就见周沫走去关上乒乓球室的门,转身一头扎进他怀里,抬手抱上他的腰。
她额头抵着他胸膛,“上次就说了,于一舟就是泼皮无赖。他是胆小怕事,打不过你,你气势足一点就能震慑他,但之后呢?你有想过吗?万一他去你们单位闹,找你麻烦?到时候你工作都干不下去,怎么办?”
韩沉听着她长篇累牍的抱怨,唇角微弯,他抬臂环住她,低头轻吻周沫的发顶,“担心我呢?”
“废话,你说呢,”周沫握拳,带着惩罚,置气似的捶他后腰,“以后别这么冲动,这里是东江,不是你的帝都。”
“在哪儿都一样,”韩沉紧紧拥住周沫:“在哪儿都看不得你受别人欺负。”
“混蛋,你现在也开始油嘴滑舌了,就会拣好听的说,”周沫笑骂。
“我说的是实话。”
周沫抱紧他的腰,侧脸贴紧他胸膛,耳畔是他强有力的心跳。
“以前你这样说,我肯定不信,现在我信了。”
“为什么?”韩沉问。
周沫没回答,反问:“你的纹身,什么时候文的?”
“记不清了。”
周沫仰头看他,不满道:“又在骗我。”
“真没骗你,就……某天,心血来潮,文的,记不太清了。”
虽然答案周沫不是很满意,但看到他身上“周沫”两个字时的感动和欣喜,能冲淡所有糟糕的情绪。
“是离开东江前文的,还是离开东江后文的?”她问。
“离开东江前。”
周沫的心再次激荡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看到这个文身,才不愿意在我面前打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