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点头,“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沫生理期难受,她特别黏人,像个没足月的小猴子,就爱挂他身上往他怀里钻。
韩沉一瞬间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以后生个女儿,也像周沫这么黏人,该怎么办呢。
周沫有靠枕不用,非枕在他胸口,还嫌弃他胸口太硬,她枕着不舒服。
“你呀你,周叔和柳阿姨怎么就这么惯着你呢?”真是惯坏了,韩沉心说,他是全家最小的孩子,都没像周沫这样,被宠的没边没际。
沈盼抬头,下巴磕着他的胸口看他,“又嫌弃我。”
“真没有,”韩沉无奈,“你太娇气了,稍稍撒个娇,心都能被你融化。”
周沫笑笑,“我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管好坏,反正改不了,好坏你都得受着。”
韩沉:“这不是一直受着呢?”
从她高中时期,任性减肥不吃早饭,把自己饿晕,嚷嚷着走不动路,要他背,他就败了,且一败涂地。
周沫不是容易和人亲近的人,刚开始接触,她与人有距离感,接触时间长了,她才会与人亲近,更亲密一点,会像个小懒猫,和人撒娇。
现在的周沫就是,找到了和以前一样,与他亲密无间的感觉。
她撒娇,他宠着,她使懒,他惯着。
就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办法,一切他都心甘情愿且甘之如饴。
韩沉将频道调至当地一档财经访谈节目。
被访谈的对象叫戚逸霖。
周沫对这种成功者的采访一点兴趣都没有,唯一能让她安安静静看进去的原因,大抵是戚逸霖面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