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自然心底也是高兴的,笑容根本止不住。
她在微信上问了韩沉。
韩沉回复很快,说明天他不出门诊,他们可以来医院找他。
周沫转告周正:“韩沉说明天直接去医院找他。二舅情况严重吗?要不我明天请假陪你们一起去?”
周正睨她:“你是想陪你二舅看病吗?你是想去找韩沉吧?看看韩沉刚回来的时候,再看看现在,你的对他的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谈个恋爱,魂都让人家钩没了。我都怀疑,韩沉是不是给你下什么mí • hún药了。”
周沫吐吐舌头。
柳夏反揭周正的短,说:“姑父,您在禺山可不是这个态度。酒桌上,您可没少当着我爸和我二叔的面儿夸韩沉呢。”
周正一脸吃瘪。
周沫却嗅到了一丝气息,她立即冷了脸色,质问道:“爸,您在禺山还喝酒了?”
周正一时语塞,羞愧难耐,不敢看周沫。
“您身体什么情况,您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周沫担心道:“您做完手术这几年,我和我妈小心翼翼看着您,您倒好,离开我妈视线,就管不住了。您要这样,我要告诉我妈你喝酒的事了。”
“别,”周正求饶道:“千万别让你妈知道。”
周沫无奈,“您知道她会担心,会生气,干嘛还要做这种危险的事呢?”
周正怯怯道:“也没喝多少,就一小口。这么多年了,滴酒未碰过……馋也正常。”
周沫只觉得头顶冒火气。
柳夏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帮谁,站在一边干着急。
她想了想,赶紧劝周沫说:“沫沫,你也别太担心,我作证,姑父他就喝了那一次酒,确实只喝了一小口,没喝多少,主要是我爸和我二叔喝得多。也怪我们,当时没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