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也得出来,那地方,根本待不下去,”韩沉说:“更何况,往外跑,本来就是你带的头。”
“你四哥还往国外跑呢,你呀,就会逮着我说事。”
韩沉笑笑:“四哥自身都难保,我要拿他说事,才是自找死路,三伯恨不得拿绳子给他绑在家里。你不一样,你在沪市,家里人还觉得,你这是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呢。”
“这话不兴说,”韩池说:“我能留在沪市……也不能说完全是我个人的能力……”
“你想说晏以??”
韩池笑而不言,只款款抬杯。
韩沉也端起水杯和他相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明天都有要事,喝不得酒,所以杯中是饮料。
周沫选的,酸梅汁。
但看这架势,显然两兄弟这是将酸梅汁当酒喝了。
“在东江过得怎么样?这次来的匆忙,明天还要开会,后天就走,也没时间去看看五婶。”
“我妈挺好的。”
“你在她身边,她肯定开心。”
“不止,”韩沉看了眼周沫,说:“她和沫沫的爸妈关系也很好,最近她还和沫沫的妈妈一起约着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