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韩沉走他和韩池的老路。
韩沉:谢谢你,二哥,我懂了。
不能把自己的事押宝在别人身上,他是时候出面,自己去解决这一切了。
尤其是骆芙的事。
韩沉:你什么时候回帝都?
韩济:在东江还有点事,过几天。
韩沉:什么事?
韩济:没什么。
韩沉没再追问。
他并不是好事的人。
但他仍然对韩济的逗留产生一丝怀疑。
原本韩济说来东江,是为了给他通风报信。
报完信,韩济又没立即离开,反而要等几天……
韩沉细思片刻,转头看眼身旁熟睡的人,他放下手机,胳膊轻轻搭着周沫,同她一起睡去。
……
翌日。
周沫定的闹钟按时响起。
她伸个懒腰,顿觉浑身酸痛,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可身体虽然痛,心却是甜的。
韩沉有赖床的毛病,还有起床气,昨晚又睡得晚,不可能比周沫起得早。
周沫伏身上前,拨开韩沉额前碎发,仔细观摩。
自韩沉把头剃了之后,头发又长长许多,没时间花太多时间打理头发,他只在下班时路过一院车库的理发店,随意处理一下。
加之,这段时间在漫山,也没理发的机会,他现在的头发,完全是一顶鸡窝。
比下雨天找她来说结婚一事的那天,更要凌乱一些。
韩沉正趴着睡,一侧脸挤在枕头里,不知道压麻没有。
周沫低头,看着他的睡颜,莫名喜欢的紧,低头轻轻吻了他额头,一如他常常吻她那样。
欢喜之中带着怜惜,之后满心都是惬意和满足。
韩沉被周沫的窸窸窣窣弄得很痒,他眉头动了动,眼睛迷糊着睁开。
声音慵懒又沙哑地说:“到点了?”
“嗯,”周沫笑着问:“你能起来?要不你睡吧,我自己去上班。”
“不行,我答应送你去就一定送你去,”韩沉将脸转到另一边,继续迷糊道:“你先去洗漱,再给我五分钟。”
周沫忍俊不禁。
韩沉这样,莫名有点像起不来床的小学生,和家长讨价还价。
周沫无奈,“你睡吧。起不来就起不来,别硬起。”
“能、肯定能……”明明声音里全是困意的混沌,却还嘴硬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