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沫坚持,“我说我能行,就是能行。”
警察刚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张口,齐潭先恼了,他说:“你和韩沉结婚了吧,他现在是你老公吧?你现在出什么大事,有人要你命啊!你搞清楚状况,现在不叫他来,继续处理后面的事,你这婚结的有什么用?”
“不用你操心,”周沫恢复理智后,隐隐约约间觉得有些事很不对劲。
今天这事,这时间段发生的太过凑巧。
刚好韩沉今天晋升答辩,刚好她今天出事。
今天并不是休息日,而是工作日,齐潭、任淮波双双出现……
周沫承认其中肯定有巧合的部分,但所有事过于巧合时,有可能就是人为的了。
尤其齐潭口口声声劝她叫韩沉过来。
看似是为她着想,但周沫不惮以最坏的想法思考齐潭的所作所为。
如果韩沉今天为了她,而耽误了晋升答辩……结果是什么,是韩沉彻底败给段峰,彻底要走在段峰后头,被段峰压一头。
周沫不想因为自己耽误韩沉的正事,何况现在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她要坚强,也必须坚强,并且要勇敢的面对后续所有事。
哪怕在被询问时,依旧要回想之前被任淮波按在车里,绳子勒着她脖颈时那种濒死又可怖的窒息感。
她也必须这么做。
原本警察说去派出所之前,要带周沫去医院检查,怕万一有什么问题。
周沫拒绝了,她说任淮波只是勒了自己的脖颈,并且脖颈处的勒痕此刻还清晰可见。
她人都站在这里,除了这道勒痕,也没别处受伤,最终,她和齐潭其一被带走。
齐潭还是想劝周沫叫韩沉回来。
周沫看了眼时间,韩沉答辩的序号比较靠后,此刻应该还没轮到他。
她坚持不通知韩沉。
齐潭:“你不说,我来和他说。”
周沫生气了,“我说不告诉他,你没听见吗?!”
她直接夺过齐潭手机,怒气冲冲瞪着齐潭,眼神里面充满了警告。
齐潭有一瞬间的怔愣,他从周沫的眼神里读出了“护犊子”的警告。
她弑人的目光显然在告诉他:不许打扰韩沉,不许破坏韩沉的晋升,不许!
“你这样,总要有人陪在你身边……”
“没有韩沉,还有我爸,”周沫说:“我叫我爸过来。”
有什么能比父亲更靠谱的存在呢。
上天给一个女人配备两个爱她的男人,父亲和丈夫,就是给她上双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