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也越发有意思了。不过……就算齐潭不是雇凶shā • rén,也没想杀周沫,但周沫被任淮波伤害这事,也绝对和他有关系。”
梁东岩:“你是说,他和他后面的人,可能出现什么分歧了?才让他背后的人,祭出一招弃车保帅?”
韩沉:“嗯。”
梁东岩:“和我想的差不多。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做?”
韩沉:“有没有那人和齐潭直接联系的证据,通话记录之类的?”
梁东岩:“这还真的有。不过是这人主动打给齐潭的,不知道是想故意伪造和齐潭有联系,还是真有联系。”
韩沉:“不管这人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有一条可以证实。齐潭就是在利用周沫牵制我,影响我的晋升。”
梁东岩:“这点毋庸置疑。”
韩沉:“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什么情形,周沫差点被任淮波勒死,齐潭难逃其咎。”
梁东岩:“没毛病。”
韩沉:“我只要确定这一点就够了。”
梁东岩:“你想怎么做?”
韩沉:“晋升的事,是工作上的事,他偷奸耍滑,怎么对付我都行,但伤害周沫,绝对不能原谅,不管有心还是无意,我绝对让他也尝到代价。”
梁东岩语气陡然严肃认真,“你想怎么做?”
韩沉:“我二哥说过,想对付齐潭,就去找五哥,他那边有足够多能拿捏齐潭的方法。”
梁东岩松口气,“行,你五哥人靠谱,有他在我就放心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你找你五哥吧。”
韩沉:“还有件事。”
梁东岩:“什么?”
韩沉:“齐潭他爸偷税漏税能查么?”
梁东岩:“那可太能了。这种事,一查一个准儿。不得不说,韩沉,你变坏了啊。”
韩沉:“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
梁东岩:“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果然是你们韩家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韩沉:“你不也是?”
梁东岩故意装傻:“我不是韩家人。”
韩沉:“但不妨碍你也是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人。”
梁东岩:“……”
兄弟俩又聊了几句,韩沉这边还有事要忙,两人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