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以?:“你搬去段峰那儿住,也是因为她吗?我去过她和韩沉的家,从阳台上可以看到段峰家。”
齐潭没回答,反问道:“知道为什么我说自己优柔寡断吗?”
晏以?摇头。
齐潭:“评职称那天,为了帮段峰晋升,我使了阴招,把任淮波招来了。我想拿周沫开刀,引韩沉前来,致使他晋升失败。结果……我发誓没想要周沫的命,我只想她和任淮波在楼下吵吵架,我下去劝劝,任淮波不依不饶,最多也只是把周沫车砸了,如果到那时候我就报警,然后趁机让周沫把韩沉叫来。”
晏以?一点不惊讶齐潭做的这些事。
因为齐潭和韩沉都是同一种人,类似的事,韩池比齐潭还能信手拈来。
“谁知道……任淮波疯了一样,差点掐死周沫,要不是我下去的及时……”
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以后,他诚惶诚恐,整天活在自责中。
这种自责折磨的他好痛苦,逼急了,他在想,是不是那天周沫真没了,反而还好了,是不是他不够狠心,干嘛要借任淮波的手去骚扰周沫,引韩沉前来,他自己去做这些不是更稳妥?故意招惹周沫,引韩沉吃醋还不简单?
可他私心又不想做这一切。
周沫和他结束了,他没必要故意给她增添情感上的烦恼。
同时他也知道,如果只是见面打招呼的关系,还能和周沫说上两句话,如果他故意去招惹她,引诱她,周沫也会唯恐对他避之不及。
不知道在奢求什么,反正他没有那样做。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看到了自己的弱点——优柔寡断。
他,不是出身政治世家,完全凭一腔热血在政场打拼。
晏以?:“你搬去段峰那儿住,也是因为她吗?我去过她和韩沉的家,从阳台上可以看到段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