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终究是过不去这个坎儿了。去年骆芙和韩泽的婚事没成,我爸就说,韩家可能有风险,还说,韩家能不能过去这一关,就看今年上半年了。果然,还是没过去这个坎儿。”晏以?说。
周沫感叹,果然啊,混迹政场的人,眼光就是不一般。
晏建舍之所以在晏以?跳楼前,还拖着韩池,其实也是押了一半的宝在韩池身上,赌的是韩家能迈过这个坎儿。
然而事态发展是韩家迈不过去,晏建舍只能抛弃韩池,另谋出路。
眼见着韩家的压力都这么大,动辄被约谈,还是三兄弟一起,尤其韩峙还被约谈了两次,这已经不单单是韩家的对手在搞事情了。
而是一张编织细密的网,在紧锣密鼓且有条不紊地往下铺。
没有免罪的丹书铁券,也没有“铁帽子王”,无论职务多高、功劳多大,只要违纪违法,绝不姑息、一查到底。
纪律面前,人人平等。
这才是上面的人想要的最终结果。
晏以?又说:“巡视组又去沪市了,韩池也被约谈了。”
周沫愣了一下:“因为什么?”
晏以?:“不知道。我只敢保证自己卡里的钱是干净的,但韩池那边……我们也没结婚,他的钱干不干净,和我爸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那就不好说了。我也没心思关注。”
周沫:“韩沉都能想到,他不应该想不到吧?黄陵江的房子,他不是也没买么?”
晏以?:“黄凌江的房子我是松口了,没让他买,但他有没有置办其他资产我不得而知。而且……韩池很贪权,也很聪明。之前巡视组来过一次,哪怕黄陵江那边的房子查出来一堆出事的人,他都能嗅到先机,早早避开。这次他肯定有办法躲过一劫。他做什么,肯定也不会让我们知道,更不可能被巡视组的人抓到把柄。这也是他敢离开韩家,独自一个人闯荡的原因,比起‘旋转门’那种低级的手段,韩池的手段高级很多,就算是不义之财也查不出哪里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