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我也不想的,可夏无且给我开的药里有安眠成分!
嬴政看起来气色还不错,情绪似乎也很平静,菟裘鸠小心观察了一会这才放下心来。
嬴政见他这样子不由得失笑问道:“感觉如何?伤口可还痛?”
菟裘鸠连忙说道:“回大王,已经不痛了。”
嬴政点头:“夏无且说你还要多休息才好,若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便跟王垂说。”
菟裘鸠看了一眼王垂,觉得他十分面生,之前嬴政身边一直跟着的宦官可不是这个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换了下去。
菟裘鸠没敢多问只是不好意思说道:“我会自己车架上便好,在这里怕惊扰大王。”
嬴政却说道:“太医叮嘱你现在不可颠簸,安心留下养伤。”
菟裘鸠自己的车架也就是在他自己看来还行的程度,走起来根本不够平稳,拉车的马也不够温顺。
实际上整个车队,除了秦王自己的御辇,剩下也就扶苏公子和华璋公主的车架好一些,菟裘鸠那车架在秦王看来就是勉强能走的程度。
菟裘鸠抗议无果,只能留在嬴政车上养伤。
一开始他还有些紧张,嬴政倒是习以为常,哪怕是赵高和李斯在面对他的时候也会偶尔紧张,他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直接开始沉默地处理政事。
安静的环境最能安抚人,过了好一会之后,菟裘鸠才放松下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跟祖龙仿佛井水不犯河水的室友。
他转头看向窗外,正好看到了跟在车边的蒙椒。
菟裘鸠这才发现整个队伍的安保比之前更加严密了一些,蒙椒更是寸步不离。
想到那天嬴政发火愤怒地让赵高和蒙椒滚过去,也不知道这俩人有没有被罚。
哦,被罚是一定的,行宫的人员安排都是他跟赵高负责,一个负责安保一个负责内侍,如今出了事情谁都跑不了。
菟裘鸠略看了看就发现短短几日蒙椒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看来日子很是不好过。
也不知道赵高怎么样了,菟裘鸠私心里希望赵高被狠罚,如果可以最好把他贬为黔首。
当然他也知道这是异想天开,以嬴政对赵高的信任应该不会罚这么狠。
更何况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赵高和蒙椒,谁能想到大庶长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不过行宫内侍被安插了那么多人,赵高总得有个失察之罪吧?
就在菟裘鸠出神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嬴政开口说道:“寡人已将你的爵位提至七大夫,你头上的冠可以换一换了?”
菟裘鸠当场愣住:他爹才是官大夫啊,他这就比他爹爵位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