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努力挣扎了半晌,呵,连人家一只手都抗争不过。
嬴华璋一只手按着他,另外一只手还能揍他。
被揍了几下屁.股之后,菟裘鸠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床缝里面。
他两辈子加起来自从成年之后就没被这么揍过了,尤其是揍他的人还是同辈。
被揍完之后,菟裘鸠趴在床上装死不肯起来。
嬴华璋吐出口气这才说道:“长点记性,下次不要这般莽撞,你有很多选择,何必非要自己冒险?”
菟裘鸠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也没办法反驳,如果说一开始去城父是逼不得已,但后来帮助城父守城绝对是莽撞。
或者说他对自己太过自信,所以胆大妄为。
当时他最该做的其实是逃跑,他用来说服刘季他们的理由在嬴华璋这里根本不成立。
菟裘鸠老老实实应了一声,嬴华璋见他蔫头耷脑,又有些心软,开口说道:“裤子脱了。”
菟裘鸠顿时惊恐地看着他:“还没完吗?”
嬴华璋啧了一声说道:“给你上药!”
菟裘鸠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然而嬴华璋压根就不跟他废话,直接动手。
菟裘鸠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感觉几辈子的人今天都丢完了。
冰凉的药膏让皮肤温度稍微下降了一些,菟裘鸠倒是没觉得多疼,想来嬴华璋应该是没有下重手,要不然以对方的力气,他现在应该已经被锤死了。
嬴华璋不说话,他趴在那里也有些尴尬,忍不住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怎么过来了?怎么还变成了将军?是大王让你来的吗?”
嬴华璋手一顿,起身收好药瓶,转头就去洗手没有说话。
菟裘鸠从他的沉默中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不由得狐疑问道:“你该不会是没跟大王说自己过来的吧?”
嬴华璋转头跟他说道:“你是自己写信给父王还是我写信?”
菟裘鸠见他不回答反而顾左右而言他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等等,你真的是自己跑出来的?”
嬴华璋目光有一瞬间的游弋,然后理直气壮说道:“这不重要。”
菟裘鸠瞬间悲愤捶床:“这很重要,明明你也在胡来,凭什么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