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觉得不对劲却没有想起来的地方,就是饼干堆的形状发生了微小的变化。
那块饼干被你塞到腰带里带回房间,并处理掉了,可你却没注意到饼干的油渍。
这种曲奇饼干的主料之一是黄油,长时间接触一定会留下油渍,不如请鉴识科的人员验证一番,看你腰带内侧的布料上,是否沾有油渍,是否沾有与三房敬一先生胡须上同样的东西。”
“怎么样,绪美小姐,这些证据,你还满意吗?”早见川笑眯眯地问道。
“那确实是一种致幻剂,起效要20多分钟,最开始只会让人感觉心情舒畅,身体有些发热,之后就放大感官,
会产生幻觉。”
三房绪美没有辩驳,反而有一种平静,她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带着一点神经质的笑意,“其实只要给他吃了这个药,然后把他引到天台上去就行,精神振奋着跳下楼什么的,完全没问题呢。”
“哈哈哈哈,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他会看到什么,所以啊,我想尽办法让他恐惧,让他失去理智,我想知道,他会不会也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求着他幻觉中的东西放过他。”
“是因为,三房先生请律师来的这个举动吗?”早见川开口。
“是啊,昨天晚餐的时候,他突然说明天下午除了一位他请来的擅长解谜的朋友之外,还会有一位律师也一起到来,我有些事情请他帮忙,你们要好好招待。”
“‘到时候如果找到了你们外公留下来的东西的话,怎么分也可以请那位律师做个见证’,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关于公司还有财产的问题,他一直不肯给我们一个答复,你们今天就会到,而他的习惯是上午开始谈工作,所以晚上是唯一的最后的机会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心思。”她环视众人,随后看向了三房惠子,“这个女人肯定也有想法,只不过我一直以为她外强中干不敢动手。”
“可没想到,居然她今天动手了,居然这样都能出现差错!”
“如果我今晚没有动手,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为什么最后居然还是让你跑了!”三房绪美一把抓住三房明太郎的领口,“抬起头!看着我!凭什么最后得到一切的还是你!”
她几乎是扔到了之前所有自己所推崇的样子,陷入了一种极度的怨愤、不满和扭曲之中,“凭什么!”
“我才是母亲的第一个孩子,我才是外公的第一个孙辈,我才是第一继承人,我哪里不如这个窝囊的家伙!”
她赤红着眼睛看向三房明太郎,“都是母亲的孩子,凭什么你一出生就抢走了她所有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