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璎再次拒绝了他,“我怕踢到你伤口。”
意料之中,但梁木还是失落,但还是温声关心道:“你也休息吧,经常熬夜,对身体不好。”
樊云璎今天下午在手术室呆了一下午,精神和身体都困乏得很,自然也没有逞强,点了点头,“嗯,我马上就休息。”
闻着床侧传过来的女儿香,梁木咽了咽口水,喉结动了动,二十五岁的年轻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心上人又在身边,尽管受伤了,但该有的躁动还是会有。
但再多的躁动,也抵不过困意,慢慢沉入黑甜乡,那里有位美丽的姑娘,拉着他的手跟他说喜欢他,梦里的他和心上人喜结连理,最后做了一切他想做的事。
第二天醒来,感觉着自己底裤的异样,他的黑脸再次红了,他尽然在梦里和樊云璎做了生孩子的事,真是太龌蹉了。
更让他尴尬的是底裤湿答答的,他受着伤,没有办法自己洗,更不可能让樊云璎帮忙,他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只能等张红星来了,让他帮忙洗了。
可是只要一想起这家伙会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甚至于整个公安局的人都知道自己的糗事,他就恨不得找跟面条勒死自己。
“来刷牙,洗脸。”
梁木听到动静,抬眼看向了她,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之后眼神闪躲着,难为情道:“麻烦你了。”
“没事,我是医生。”
樊云璎佯装镇定地回答,在门外的心里暗示不是白做的。
其实如果是其他的病人,她根本不用做心理准备,可谁让梁木这人对她有意,他们还顶着夫妻的名头呢。
伸手接过尿壶,脸又开始发烧,赶紧抬步走了出去。
梁木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嘴角却是上扬的,他莫名联想到了几十年后,他和樊云璎成为老头老太太之后,互相照顾的场景了。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