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没有拦住她,只是心中有些不解。既然她手中握有这件案子的线索,那为何不自己查下去呢?而这个问题在第二日从官之鸿那里得到了解答。
“你说他来跟你辞行?”庄严手中的茶杯一顿,诧异道。
官之鸿一脸遗憾地点点头:“是啊,他昨日来找我辞去衙门仵作一职,说是要出一趟远门,归期不定。”衙门少了这么一个得力助手,再要碰上什么案子他很难做啊!
摇了摇头,起身找师爷拟招募仵作的告示去了。
身后庄严眉心蹙眉,据他所知,祁辰自幼长在下河村,从未出过滁州城,也没听说过他在外地有什么亲朋好友,怎么就突然决定要出远门了呢?
就在这时,寒亭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庄大人,庄大人不好了!主子醒了,您快去看看吧!”
庄严一听顿时心下一紧,放下茶杯就急匆匆地随他赶去了青松客栈。
路上,庄严从寒亭那得知,原来是千染醒来以后闹着要见祁辰,桓柒自然是不同意,此刻两个人正在对峙。
庄严一进门便有一只花瓶横空飞了出来。幸而他闪得快,才将将避免了脑袋被开瓢的惨剧。
只见千染穿着中衣站在床边,一脸怒容,地上铺满了被他砸了一地的碎瓷片,而桓柒则双手抱胸倚在窗户边上,脸上写满了不耐烦。至于寒月则悄然选了个靠门的位置站着,一副随时准备落跑的架势。
“这是怎么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庄严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头。
“我要回去!”千染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