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医术师承何人?”桓柒盯着她的目光中有一丝隐隐的热切。
将他眼底那股强烈的求知欲看在眼里,祁辰淡道:“我师父。”
据他所知,祁辰的师父也是一个仵作而已……桓柒皱了皱眉,接着追问道:“你对他身上的寒毒怎么看?”
“没有看法。”
桓柒拧了拧眉,刚要再说些什么就被她冷声打断:“我说没有看法并非敷衍于你,而是的确不精于此道,我是懂一些医术,但仅限于外伤。”
法医也是医,放在现代,随便拉一个法医出来都是名不错的外科大夫。但说到底,术业有专攻,学医之人也不是包治百病,你让一个外科大夫去内科坐诊,祁辰只想回两个字:扯淡!
桓柒眼中划过一抹失望之色,抿唇道:“抱歉,是我过于急躁了。”
祁辰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就要抬脚离开,却被庄严出声拦下,只听他道:“那个,祁辰,接下来恐怕还要劳你在这里照顾千离,桓柒他要去配解药。”
祁辰微微蹙眉,王府这么多下人,为何一定要她留下了照顾夙千离?
见她皱眉,庄严忙道:“是这样,我们这些人也不懂医术,更不清楚你说的那些个感染发炎是什么意思,这万一千离这儿有个什么变故,我们就是干着急也帮不上忙不是?”
“也好。”虽然不大情愿,但祁辰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伤口是她缝合的,万一真要出了什么岔子,她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不是?
桓柒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玉肌膏可治刀伤。」便转身离开了房间,一头扎进自己的药房研究解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