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筱立刻会意,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祖父,您以后可不兴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是啊,祖父,您说这话不是故意让我们这些小辈儿伤心嘛!”纪筠也跟着附和道。
“唉,”卫老国公叹了口气,对兄妹二人道:“祖父知道你们俩是个孝顺的,只是你们大哥他……罢了,不提他了,折腾了一天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
兄妹二人相视一眼,知道祖父这是有话要同母亲商议,便乖巧地退下了。
纪筠纪筱两个离开后,卫老国公脸上不禁浮起了一抹忧色:“念秋啊,你说阿简他该不会真像南家小子说的那般,喜好男色吧?”
“这……应该不会吧?”说着说着,卫国公夫人的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起来。其实也不怪他们会有此担忧,眼下过完年节,纪简都快二十六了,却从未见他同哪个女子走得近过,周围全是清一色的男子……
“不行!”卫老国公一拍桌子,说道:“我堂堂卫国公府的长子嫡孙怎么能有这种断袖之癖!这样,你派几个人去打听一下,阿简平日里和谁走得比较近,咱们说什么也要把他这个毛病给掰过来!”
卫国公夫人点头应道:“爹说的是,我这就让人去办这件事。”
……
却说这厢纪简刚一走出卫国公府的大门,迎面就碰上了火急火燎的江远:“大人,大人,出事了!”
纪简原本就有些烦躁,见到他这副慌慌张张方寸大乱的样子,心里愈发不悦起来,冷声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桓楣……桓楣她服毒了!”江远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纪简神色一凛,问道:“人怎么样了?”
“已经请了大夫,但能不能救回来还要两说……”
不待江远把话说完,纪简已经拉过府门前的马,朝着大理寺的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大理寺,纪简把马缰往门房手里一丢,快步朝监牢的方向走去。
“情况如何?”纪简朝守在牢房外的祁辰问道。
祁辰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不大好,大夫说服的是鹤顶红,狱卒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纪简听罢脸上又沉了几分,道:“来人啊,速去摄政王府请桓柒来一趟!”
“没用的,桓柒出城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祁辰揉了揉眉心说道。刚一得知桓楣服毒自尽的消息,她就命人去了摄政王府,谁知道好巧不巧地,桓柒偏偏今日出城采药去了,归期不定。
纪简沉声问道:“桓楣哪来的鹤顶红?”
祁辰摇了摇头:“我已经问过看守的狱卒了,这几日桓楣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要么,鹤顶红是她一早就藏在身上的,要么……”第二种可能性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纪简显然也猜到了她没有说完的半句话,脸色难看得出奇。
过了不知多久,大夫终于拎着药箱走了出来,祁辰连忙上前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只见那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命算是勉强保住了,最迟明日就能醒来,只是……”
“大夫有话不妨直言。”祁辰道。
纪筱立刻会意,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祖父,您以后可不兴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是啊,祖父,您说这话不是故意让我们这些小辈儿伤心嘛!”纪筠也跟着附和道。
“唉,”卫老国公叹了口气,对兄妹二人道:“祖父知道你们俩是个孝顺的,只是你们大哥他……罢了,不提他了,折腾了一天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
兄妹二人相视一眼,知道祖父这是有话要同母亲商议,便乖巧地退下了。
纪筠纪筱两个离开后,卫老国公脸上不禁浮起了一抹忧色:“念秋啊,你说阿简他该不会真像南家小子说的那般,喜好男色吧?”
“这……应该不会吧?”说着说着,卫国公夫人的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起来。其实也不怪他们会有此担忧,眼下过完年节,纪简都快二十六了,却从未见他同哪个女子走得近过,周围全是清一色的男子……
“不行!”卫老国公一拍桌子,说道:“我堂堂卫国公府的长子嫡孙怎么能有这种断袖之癖!这样,你派几个人去打听一下,阿简平日里和谁走得比较近,咱们说什么也要把他这个毛病给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