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只玉佩丢给他:“东西收好了,记得以后做事多留个心眼,别三言两语就让人家牵着鼻子走!你自己好好想想,从小到大因为一个激将法你吃了多少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庄严说着说着语气里不免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幸好这次去的是玲珑赌坊,子浔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若非如此,事情怕是早就传扬开了!
新任兵部左侍郎聚众dǔ • bó,单是这一条罪名就够他受的!
元青砚惊讶地望着手里的玉佩:“表哥,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
庄严冷笑:“不在我这里?那应该在哪儿?祖父手里还是那些个御史手里?”
“拿祖传的玉佩去dǔ • bó,元青砚,你还真是长能耐了!”
“不是,表哥你听我解释,这件事它真的是个意外,我本来没想跟他们一起去的……”元青砚一天顿时急了,连忙解释道。
“打住!”庄严直接打断了他,说道:“我今日既然把玉佩给你拿回来了,那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也不必同我解释。自己在心里面好好想想,那些人把你带去赌坊是什么居心。”
“还有,你也不小了,外祖父不可能一直护着你,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你后面帮你收拾烂摊子。青砚,你该长大了!”
最后一句话,庄严的语气不禁加重了几分,看向元青砚的目光里满是深意。
“我……”元青砚沉默了一会儿,忽而抬眸定定看向他:“表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庄严转身离开了茶楼。
……
萧雯出了京城,一路上没敢多做停留,直奔凉州方向而去,约摸七八日后来到了居庸关。
下了马进城,萧雯直接进了一间药铺,出来时手中拎着一包药。
连日的奔波让萧雯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大好,再加上天色已经到了下午。于是索性决定在居庸关找间客栈暂且住下。
而就在她去往客栈的路上,萧雯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跟踪自己。但回头去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心下不禁有些狐疑,于是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