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院出来后,南子浔突然叫住了她:“祁辰,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季书玄和江远见状也没多想,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你似乎对刘子骥这个人有些意见?”南子浔探究地看着她。方才一直追问刘子骥的情况也就罢了,还再三叮嘱白奕兄妹这件事不能走漏风声,尤其不能让衙门的人知道。
祁辰摇了摇头:“坦白说,我对他没意见,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直觉告诉我,这个刘子骥是个不安定因素。”更重要的是,白弈方才并没有说实话,他在刻意隐瞒一些东西。
“直觉?”南子浔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很难想象,像祁辰这样的人竟然会相信直觉?
“我也说不上来,但事实是,这种直觉救过我很多次。”祁辰坦诚道。
南子浔沉默了一会儿,末了无奈地妥协道:“好吧,刘子骥的事交给我了,我会派人去盯着他。”
“让你的人小心些,不要打草惊蛇。”祁辰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我有分寸。”顿了顿,南子浔忽而又道:“对了,关于你的那个计划我有个疑问。万一舒云白拿到族长信物后同我们翻脸,不放纪简怎么办?”南子浔半眯着眼睛问道。
祁辰淡然一笑:“用信物和他交换人质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他会守信用。”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永远不要指望一个赌徒会良心发现,更何况舒云白根本就是个疯子。
南子浔眼中写满了震惊:“也就是说,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只是你计划当中的一部分?”
“你何时见我把宝压在别人身上过?”说着,祁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白弈处处提防着我们,殊不知我又何尝全然信任他?”不过是利益驱使下的各取所需罢了,救人的事她还是自己来比较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