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苏容很蠢?”白衣男子轻声问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蓝衣公子没说话,但显然是默认的意思。
白衣男子听罢却是蓦然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一个在苗疆混迹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真的蠢呢!”
“咳,咳咳咳——”似是身体不好的缘故,没说几句话,白衣男子便开始咳了起来,气息也有些不稳。
蓝衣公子立刻紧张起来:“主子,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白衣男子朝他摆了摆手:“不过是咳嗽两声罢了,不妨事。”说着目光落在了画卷上的一团墨点上,遗憾地轻叹一声:“只是可惜了这画。”
蓝衣公子似是好奇,想要看一看那画上的人,不想却被察觉了意图,语气淡淡,声音却是不怒而威:“宁远,你僭越了。”
蓝衣公子立刻垂下了头:“属下知错!”
“更深露重,你该回去了。”
“是,主子保重身子。”蓝衣公子垂下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