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珩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这算是在幸灾乐祸吗?”他真不该逞强喝那杯酒的……
“不,我是赤裸裸地嘲笑你!”祁辰一本正经地纠正他。
夙千珩听罢更无奈了,一副认命的模样:“罢了,你愿意笑就笑吧,左右我不会喝酒也是不争的事实。”
祁辰好容易止住了嘴角的笑意,听见这话不禁纳闷道:“说来也怪,同样是兄弟,夙千离是个千杯不醉的,就连十一都能喝不少,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成了一杯倒了?”
夙千珩倒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唔,约摸是我这个人和酒没什么缘分吧!”
“不能喝酒,真是少了人生的一大乐事啊!”祁辰目光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那语气怎么听都觉得是幸灾乐祸更多一些……
夙千珩哭笑不得地望着她:“我竟不知你还是个酒鬼?”
“酒鬼倒也称不上,不过偶尔喝点酒放纵一下也不错!”祁辰十分坦然地说道。
夙千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笑道:“既如此,那日后我若是得了好酒一定都给你送去,也省得留在我这儿暴殄天物了!”
祁辰一听,立马朝他拱了拱手:“那就多谢这位兄台了!”
吃完饭,祁辰特意去敲了夙千珩房间的门,“明日我会先去看看小五,接下来我便要去打听红景天的消息了,你们如果找到了雪参就提前回去吧,不必等我,盛京还是太冷了,待久了对你身子不好。”
原以为说服他还需要费些口舌,不想夙千珩却是答应地痛快:“也好,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咱们京城见!”
祁辰目光一怔,旋即点点头:“好,那就京城见!”
祁辰离开后,程铭走了进来,憋了这么多天的话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主子,您为何不跟他说实话?”明明您的咳疾也需要那株红景天做药引……
“咳,咳咳咳!”夙千珩掩唇咳了几声,声音微冷:“不该问的别问,我自有我的用意!”
程铭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道:“既然主子不打算取药,那咱们还是早些回京……”
“再等等,我要确定她拿到那株红景天。”盛京的寒风凛冽如刀,吹得他脸色愈发苍白,语气里却是充满了不容置疑。
闻言,程铭眸中不禁划过一抹愤懑,而偏偏就在这时,夙千珩又嘱咐了一句:“去把查到的消息透露给她,记住,别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