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瞧我现在像是有事的人吗?”祁辰笑着说道。
突然想到什么,她的神色黯了黯:“抱歉,纪筠他……”
她这才刚开了个头,便听得纪简道:“我刚刚已经去看过他了,从他决定上战场的那一天,便做好了舍生赴死的准备。如今只是丢了一条右臂,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况且我瞧着他现在也走出来了,所以,你也没必要觉得抱歉。”
祁辰点了点头:“嗯,他能走出来是最好。”说到底,以她和纪简的交情,本该照顾好他这唯一的弟弟,纪筠出事她多少有些责任。
祁辰心里藏着事,纪简又是个寡言的,两个人一时无话,气氛有些沉闷。
隔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那封信,你看了吗?”
“嗯,看了。”她的神色格外平静,仿佛那封信里并无什么特别。
“那,你如今作何打算?”纪简直言不讳道。
祁辰扯了扯嘴角,眸中波澜不惊:“没什么好打算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在师父坟前立过誓,会给他一个交代。”
纪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