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严不知道的是,打着这个主意的可不止他一个,路非烟可是早早就打入了敌人内部,收买了夙瑾这个当哥哥的不说,再加上桓羲的容貌委实漂亮得不像话,而夙瑜又是个看脸的,庄家的几个小子是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扯远了,却说满月宴后,完颜岚到底还是跟着南子浔去了滁州,这一去就是半年,期间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回来后不久,南子浔便亲自去北狄提亲去了。
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这期间,祁辰仍在大理寺供职,没错,还是提刑官,夙千越有意将她的官职往上提一提,却被她拒绝了,理由是——
“我是个仵作,验尸破案她义不容辞,至于旁的,我无心,亦无力。”
俞青衣在课业之余一直跟着祁辰学习验尸,几年下来已经小有所成,就连如今的大理寺江远都时常对其赞许有加,说她颇有几分祁辰当年的风采。而俞青南如今在书院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深得先生喜欢,姐弟二人都已退却了昔日的怯懦自卑,身上自有一股沉稳之气。
南阳廖家几次三番来京,想要请廖博林回去继任廖氏一族的族长之位,却都被他拒绝了。非但如此,他还拜了纪简为师,一门心思想着破案申冤,还苦主一个公道,在这一点上,他和余青衣两个倒是不谋而合。
这日,祁辰从大理寺回来,刚一进门就被橙子给扑了个满怀,正奇怪呢,突然低头一瞧,发现橙子身上的毛被剃光了,光秃秃的,此刻正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
祁辰只觉一阵怒火中烧:“夙瑾!你给我过来!”
看着那抹正准备开溜的衣角,祁辰只觉气不打一出来,暗自磨了磨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把人揪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欺负橙子,你把它毛都剃了做什么?!”
“娘,我没欺负它,这不是眼看着夏天到了,我想给它降降温嘛!”见躲不掉了,夙瑾一本正经地替自己辩解道。
祁辰一听更觉来气:“胡说八道!外面雪才刚化,你就是编理由也编个靠谱点的!”
“额……”夙瑾讪讪地笑了两声,忽而眼前一亮,激动地对着祁辰身后喊道:“平爷爷来啦!”
祁辰却是根本不信:“少在那儿鬼扯!”他这点儿招数都已经用烂了好吗?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明显刻意的咳嗽:“咳!”
祁辰立刻转过身去,笑着打招呼道:“平大将军,红姨,你们来了?”
说话的功夫,夙瑾果断地躲到了平肃身后,平肃摸了摸夙瑾的小脑袋,不赞同地对祁辰道:“男孩子调皮些很正常,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怎么一进门就听见你大呼小叫的?”
夙瑾将大半个身子藏在平肃后面,只伸出了一只小脑袋,跟着连连点头。
祁辰看得一阵牙疼,直接给了他一记冷飕飕的眼刀!
夙瑾缩了缩脖子,立刻抱着平肃的大腿作乖巧状。
忽而瞧见一旁的橙子,平肃惊讶道:“橙子这是怎么了?!”
闻言,祁辰不由凉凉看了一眼某个正东张西望装无辜的人:“夙瑾,问你呢!”
而庄严不知道的是,打着这个主意的可不止他一个,路非烟可是早早就打入了敌人内部,收买了夙瑾这个当哥哥的不说,再加上桓羲的容貌委实漂亮得不像话,而夙瑜又是个看脸的,庄家的几个小子是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扯远了,却说满月宴后,完颜岚到底还是跟着南子浔去了滁州,这一去就是半年,期间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回来后不久,南子浔便亲自去北狄提亲去了。
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这期间,祁辰仍在大理寺供职,没错,还是提刑官,夙千越有意将她的官职往上提一提,却被她拒绝了,理由是——
“我是个仵作,验尸破案她义不容辞,至于旁的,我无心,亦无力。”
俞青衣在课业之余一直跟着祁辰学习验尸,几年下来已经小有所成,就连如今的大理寺江远都时常对其赞许有加,说她颇有几分祁辰当年的风采。而俞青南如今在书院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深得先生喜欢,姐弟二人都已退却了昔日的怯懦自卑,身上自有一股沉稳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