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浔二话不说运起轻功就追了上去。
诚如扬州知府所说,男子的轻功着实不俗,至少比之寻常的习武之人要高上许多,只可惜,他碰上的人是南子浔——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拦在了男子面前,声音微冷:“敢在本公子头上动土,阁下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合适吧?”
男子紧了紧拳头,面具下的那双狭长眼眸中划过一抹狠厉,只见他虚晃一招。与此同时,袖中甩出一排淬了毒的银针,直直朝着南子浔命门而去!
南子浔反应极快,右手一挥,轻而易举地将所有银针扫落在地,冷笑道:“原来所谓武功高强的采花贼不过是个只会逃跑和用这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糊弄人的小贼罢了!”
“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这张面具下是张怎样见不得人的脸!”说着便一个箭步上前,男子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脸上的面具便已经被他摘去了。
男子下意识地用袖子挡住了脸,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南子浔已经看见了他脸上那块丑陋骇人的暗红色胎记!
“果然是个见不得人的!”南子浔轻轻嗤笑一声。
一瞬间,男子的脸上闪过惊惶、羞愤、恨意种种情绪。突然,他像是疯了一般举起匕首朝着南子浔扑了过去——“我杀了你!!”
南子浔劈手夺过了他的匕首,然后反手就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然后嫌弃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把人带下去,明天天黑之前,我要知道他为何对她出手!”
“是!”无问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立刻便有两人上前将躺在地上痛苦shen • yin的采花贼给抬了下去。
……
“大夫,她怎么样了?”南子浔紧张地问道。
老大夫捋了捋胡子,和气地安慰道:“公子放心,这位姑娘就是喝醉了,又吸入了一定的mí • yào才会导致昏迷,待老夫开个方子,喝完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闻言,南子浔心中不由长松了一口气,道:“如此便多谢大夫了!”
老大夫离开后,南子浔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那张睡得格外香甜的小脸,心中不禁轻轻叹了一声,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这丫头放在心上的呢?
似乎有点记不清了。
但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仿佛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同她斗嘴,习惯了看她气得跳脚的模样,更习惯了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