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朝永远都是他的。
狗皇帝是怎么做父亲的?
为什么给朝朝安排那么远的宫殿?
火起来的时候,都没有人发现。
为什么!!
狗皇帝这个凶手。
他的朝朝该是多么的害怕?
面对着火的时候,她会如何呢?
肯定哭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陈慎之越想心里越难受。
想死的心都有了。
后来他在乾清宫看见的是藩王,而不是朝歌的皇帝。
陈慎之冷眼看着他,眸中满是戾气。
“等候许久,废太子。”时隔多年再一次的听到这个称呼,陈慎之的眉头皱紧。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傲气。
宗政信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手拿沾血的剑,看着他,“公主在哪?”
怪不得一路上厮杀过来,都是御林军,宗政信和皇帝明显是在这里等着他。
宗政信坐在了上首,看着满身鲜血的男人,啧啧了几声。
“太子这话就说笑了。”
“公主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
“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挑眉,他在这件事上,永远赢过陈慎之。
毕竟,顾今朝两辈子都入了他的府邸。
而陈慎之,永远是后来者,要他不要的脏东西。
宗政信笑得开心,陈慎之刀剑一凛,闪过反光。
之后他便听到宗政信又说:“何况,公主即使死了。”
“百年之后,也必与本王合葬。”
“就是只剩下森森白骨,也是我宗政府的鬼。”宗政信就是要刺激他。
嘴角微勾。
看来这辈子,他好像又要赢了。
现在只需要让陈慎之自断手臂,就好了。
以后他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在哪?”
“孤不想说第二次。”
“我东魏的国母,岂是你小小蛮夷之地可以觊觎?”
陈慎之面色微敛,释放出了从前没有外露的霸王之气。
他像是至尊,就是王者。
就是森森白骨,他也要带走。
不然,他的朝朝会不舒服的。
他要带朝朝回家。
“太子说话就是好笑。”
“我藩王妃,怎么就成了你这前朝余孽的国母了?”
“不过嘛……”
宗政信玩味的很,带走是可以。
只是有条件的:“太子的诚心,本王还没有看见呢!!”
“如果太子愿意自断一条腿。”